管理研究到底干什么用？研究只是為了做研究，還是必須要回歸實踐？我們必須回答這個問題。

優秀的管理理論會出現的根本原因，是因為有最豐富的企業實踐。而我告訴大家，你們的運氣是最好的，中國現在剛好處在最豐富的企業實踐氛圍之中，中國管理學者為世界貢獻一個中國管理理論的機會來了。

德魯克給我的影響非常大，基本上包括研究的方法，表達的方式以及對看企業問題的角度完全都是受他的影響。有些老師問我說，你對很多問題的表述方式跟德魯克是一樣的，為什么你們兩個對一件事情的表述都那么絕然？我回答說，如果是一個承擔責任的人他就必須很絕然地做出選擇，他不能柔和，因為他要擔當這個責任。